我妻夏野微微俯下了身,温暖的吐气几乎就打在了咒言师的唇角,鼻尖近乎挨着鼻尖,停顿了一会儿后,他轻轻垂下眼睑,又向下继续凑近然后在即将印上连着蛇目纹路的唇边时,突然间停住了。

        他的一只手还抚在银发咒言师的脸侧,指腹印着凹凸不平的深色纹路,手腕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牢牢攥住,纤长的手指扣在细细的腕骨上,力气逐渐增大。

        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剔透的紫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清醒,我妻夏野这才脸颊泛红,目光炽热,用气音含糊地带着笑意说道:

        咚咚的心跳声超级明显,都吵到我的耳朵了棘君故意在假装熟睡,是专门在等着我吗?

        包装袋是之前的,棘君没有吃下带有安眠药的饭团,但是仍旧摆弄出了打开塑料包装的哗啦啦声音,在我关门之后,心跳声也咚咚咚又重又响,却仍旧躺在床上装睡什么啊,这不是已经猜到我之前给他下了安眠药吗?

        粉发少年的眼睛上蒙着一层雾气,在黯淡的光线下隐约透着迷惑性的无害粉红色,说出口的询问烫得人耳根发热,撑在耳边俯视的姿态又透着毫不掩饰的意图。

        狗卷棘眨了下眼,毫不犹豫地张口:

        【别】

        不可以哦。

        一句别动还没吐出来,就被突然按在牙关上的拇指给截住了,我妻夏野快准狠地抬起另一只没被攥住手腕的胳膊,毫不犹豫趁着咒言使用时张开口的机会把拇指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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