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峻的问题在于敌人多年筹划的阴谋得逞了,整个世界已经陷入了危难之中,可他们内部还在争斗不止,高层那些人认定了五条悟叛逃,对他追加了死刑,就连作为他老师的夜蛾正道都被连坐,那就更不用说虎杖悠仁这个两面宿傩容器了,到底两面宿傩在涉谷一战中出现了一分钟,无差别地屠杀了方圆一百四十米之内的生物。

        听到这儿,众人纷纷朝虎杖悠仁侧目。

        虎杖悠仁被看得寒毛都立起来了,他连忙道:两面宿傩已经不在我体内了啊。

        众人:啊?!

        虎杖悠仁挠了挠脸道:对啊,就是有一天五条老师和顾先生过来问两面宿傩要不要去更广阔的世界,两面宿傩答应后就不见了啊。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你们难道都没发现他的嘴已经很久没在我身上出现过了吗?再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五条老师啊。

        五条悟过来作证:悠仁同学说的没错,两面宿傩现在在一个他很喜欢的地方,一心想着奔向月亮来着。

        众人:哈?

        诅咒之王想奔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比起这边的热闹鲜活,另一边的气氛就显得寂寥与沉重得多。

        家入静静地坐在病床上,看着另一边的自己,那个没有黑眼圈、肩膀也没有被压垮的自己。

        接着她又看了看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活着就是很年轻的灰原学弟,以及怎么都不可能出现在高专的夏油杰。她认识的那个夏油杰,早在他叛逃时,就已经心死了,之后更是连着死了两次,和不远处这个她即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的夏油杰命运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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