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全安半信半疑的看着两人,眸子里面都有些清淡,柔和的心瞬时变得清明。
两人和衣上了床,贺全安不停的赖上来,却被季瑾筠以不舒服为由,拒绝了。
贺全安起初还询问她是怎么了,季瑾筠简称自己是医者,没什么大碍,过两日便好了。
许是白日里太过于疲惫,贺全安眸子有些沉色,伸手搂着她,不过一瞬,便呼出了一阵熟睡的鼾声,季瑾筠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给推攘开,猎手捏脚的站起了身子,往一旁缓步走开了。
她缓步走至院中,看着草药,浅声说道:“说吧!”
竹节清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清朗的声音便在此时缓缓响起,“我也并不清楚是何人,只是依稀听着,你想想你们到底招惹了谁!”
“你整日跟在身侧,这口梁坡上下,就未曾有人得罪过。”季瑾筠只觉脑袋轰隆隆有些疼。
药草们也有些无能为力,各个都叹息着声音,话语里面倒还比较的柔和。
而此时,在门后面,一双眼睛紧盯着季瑾筠的后背,声音有些小声,嘀咕着什么他并未听清楚,可是他能够确定的,季瑾筠竟然在和一堆草药说话。
贺全安手紧捏着门弦,脑海里有些沉默,好半晌都未曾有丝毫的表态,语气里更是沉默的紧。
“行了,近日竹节清就多打听一些。”季瑾筠叹息了一口气,而竹节清突然说道:“贺全安好似起身了。”
贺全安赤脚踩在地板上,并未有丝毫的声响,竹节清此刻又在听风里传来的另外一些话语,这才未曾注意到贺全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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