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蓦然想到了那个暖黄色展厅柔和灯光下,被人一笔一划小心翼翼写下的画名。

        在一刹那,陈栖怔住在原地,潮浪似的情绪缓缓涌了上来。

        那个倨傲的男人,在那个小展厅,只希望他能够驻足停留在他的月亮片刻,他不舍得将他的月亮摘下,也不奢望他的月亮奔他而来。

        他只希望能够驻足停留片刻。

        那个笼着雾的清晨,陈栖靠在阳台前,抬眼静静望着天际乍亮,望着那白昼里的月亮渐渐消失,莫名就有了一种冲动。

        那个早上后,他去到审判长办公室,罕见地申请了外出任务。

        想到这,靠在椅子上的陈栖对着面前带着金框眼镜的楚深轻轻道:以后怎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就挺好的。

        对了。

        陈栖朝着楚深笑了笑道:燕寰是有挺多做得不对的地方,以后我会跟他说说的。

        楚深愣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他眼神复杂地望着靠在椅子上的陈栖,艰涩道:你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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