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他燕寰所有值得陈栖触动的地方,都不过是建立在一个遭到任务世界迫害的悲惨形象。
想到这里,燕寰喉结动了动,眸子暗了下来。
黎明时分,灰蒙蒙的天空透出一点亮,驾驶台上的男人低头望着枕在他腿上动了动的陈栖,低低哑道:醒了?
陈栖打了个哈欠,带着点朦胧的睡意懒懒道:昨晚为什么在下面?不上去找我?
燕寰熬了一晚上却依然精神奕奕,他耳廓红了红,他偏头轻轻咳了咳,小声严肃道:这不好吧
陈栖懒懒起身,活动了微微僵硬的脖子,闻言歪着脑袋道:你是不是怕我不给你进门?
男人僵了僵,没吭声。
说得他好像有胆子去敲门一样。
陈栖抬手按在肩膀处动了动,叹了叹口气道:不上去,就打算天天在楼下蹲着?
燕寰动了动指尖,低低道:你不喜欢,我就去远一点的地方守着。
陈栖也沉默了,他带着点迟疑道:我们的关系是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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