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室内变得安静了下来,被审判的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微微垂着头。
半响后,陈栖微微抿着唇,瞥着默不吭声的男人。
又过了半响,椅子上的男人还是没有说话。陈栖带着点警惕对着男人警告道:你别给我发疯啊,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再跟他来撒泼这一套也没用。
就算搁地上给他嚎上一天,他也绝对不会再理会。
椅子的燕寰慢慢抬头,沙哑道:乖?
从画室里出来时,凶得我都不敢走进去。
这也叫乖?
男人桀骜的眉眼上带着了些无可奈何,继续无奈道:让你给我系个领带,差点给我勒死。
结果最后还不是戴着那个丑了吧唧的去开了会,被全公司的人盯了整整一个下午。
陈栖,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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