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阴郁着脸念了十七条,燕寰就诚恳配合点头附和了十七条。

        陈栖望着自己辛辛苦苦在数据旮旯堆里扒拉出来的陈年拉芝麻事,在男人口中却轻飘飘认了下来,有种良弓射了瘸鸟的憋屈。

        陈栖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望着面前认错态度良好的燕寰,抿了抿唇,没说话,只继续念着下一条罪名。

        他无波无澜念着,却没想到面前的男人骤然抬起头,在他还没有宣读完罪名时,腰绷得紧紧的,下意识急得咬牙道:不是我!

        陈栖宣读的这个罪名,是早些年李放风流放荡,因为自身名声不好,便借着燕寰的身份勾勾搭搭上一个小男生任务者,谁知道那个小男生彪得很,惹急了后便直接把燕寰告上了审判处。

        那时燕寰惹下的乱子多了去了,多几条违规与少几条违规对他来说都无所谓,索性放任起来。

        陈栖眼神微妙抬头,看着椅子上的男人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急得要上窜下窜,顿时觉得心情瞬间就舒畅了。想到那几天土得掉渣的玫瑰花,他慢悠悠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燕寰的第十八条罪名。

        宣读完毕后,椅子上的燕寰紧紧咬着牙死死盯着陈栖道:这条我不认,不是我干的。

        陈栖靠在椅子上,懒懒道:名字就是你,你当年也认了,怎么,乱搞了不承认?

        燕寰快要疯了,当年上百条快上千条违规记录,他压根就没有查看过,除了吴楚,也没几个敢顶着他名号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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