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陈栖还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秦恒脸色沉沉,秦邵偏头望着他脸色淡淡道:他不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
如果不是来的路上我知道了这些事,陈栖可能谁都不会告诉。
秦邵嗓音里带着点无奈道:他就是这样的人。
太乖太安静了。
他刚才若不是冷着脸,说不定陈栖还想着挣扎胡混过去。
秦恒喉咙动了动,声音有些涩道:太笨了。
一点都不乖。
但是笨得秦恒心都在发颤,又带着点恼怒,想要狠下心来将脸色苍白的青年像上次一样双手束在床头,假装冷着脸,逼得手足无措的青年紧张笨拙地讨好着他。
因为双手被束住,青年只能笨拙而青涩地用脸颊一次一次蹭着他的手,他会冷着脸提出过分的要求,一步一步逼问着青年下次还敢不敢,青年只能双眸雾蒙蒙地呜咽,小声颤抖着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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