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对着坐在病床上的秦恒轻轻笑道:学长,没什么的,都过去了。

        秦邵在心底微微叹息,知道面前的青年是不想让太多人担心。

        能瞒则瞒,不希望旁人为自己担心,似乎是在陈栖漫长的岁月中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也许是因为陈栖从小就过早失去双亲,所以逐渐习惯了不去给别人增添麻烦,习惯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秦邵余光瞥到了坐在椅子上收敛了笑容的秦恒,心中升起讶然。

        他太知道秦恒是怎么的人了。

        因为对感情感知能里过低,在平时的生活中,秦恒基本很少会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从小到大只有极少数的几次秦恒会出现情绪爆发。

        但极少数的几次,就足以将秦家吓得够呛,毫不夸张地说情绪爆发的秦恒整个人都是一片昏天暗地。

        他转头望向秦恒,淡淡道:你跟我回去,明天再来探望陈栖。

        秦恒抬头望向陈栖,笑了笑道:学长明天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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