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微微垂下眼,捂着脸颊,眉头轻轻皱起,看起来心情颇为低落的模样,恹恹地答了个:嗯。

        燕寰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他搭在膝盖上的手背上满是伤痕,昨天飞溅进皮肉的碎玻璃被医生拿着镊子挑出后,微微处理了一下,便没有再上药。

        这会手背上的伤痕凝住了血,结了痂,但疤痕依旧狰狞得可怕。

        秦恒坐在长椅上,面色红润正常,只不过皱个眉,装模做样地叫唤两声,青年的目光便立刻望了过去。

        不仅望了过去,眸子里还带着心疼,似乎是秦恒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伤一样,耐心而温柔地哄着他面前的男人。

        小心翼翼视若珍宝一般,仿佛将那人放到了心尖尖上。

        秦恒目光悠悠地望向轮椅上的男人,不动神色瞥了几眼后,便抬头对着陈栖担忧的目光柔声道:学长没事。

        梁志看着轮椅上的燕寰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两人的动作,咽了咽口水,立即带着淡淡忧伤道:二爷,最近天气预报说阴天多雨。

        医生说到时您的腿恐怕会时不时发作阴痛。

        您可千万要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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