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望着坐在轮椅上的燕寰,似乎是没有想到这小两口搞事搞得那么厉害,直接把腿给搞没了。

        燕寰微微抬眼,漆黑的眸子宛若幽深的深海,一错不错地紧紧盯着他面前的陈栖。

        燕寰的眼神极具侵略性、逼人,似乎要盯得人无所遁形,想要剥下面前人的所有伪装。

        他迫切地想寻找到几丝能够说服自己陈栖也是重生的蛛丝马迹。

        仿佛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疯狂地渴望着能够救命的水源。

        但他面前的青年目光沉静,望向他没有一丝波动,只有疏离与淡漠,仿佛是真正对待一个不讨喜的陌生人而已。

        燕寰喉咙动了动,目光晦涩起来,交叉的手指逐渐收紧,他垂下眸子低低道:陈先生是受了我牵连。

        我自然有好好照顾陈先生的义务。

        说罢,轮椅上的男人低低地咳了咳,抬手轻轻捂住了嘴,露出了有几道伤痕的手背。

        那是昨天被炸开的玻璃划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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