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昨天下午,逃命前燕寰给他整来这么惊心动魄的一。

        陈栖那时坐在车上,微微偏头静静看了一眼车窗外的男人,然后立马踩足油门,风驰电掣不带一丝停留地向前头狂飙。

        开玩笑,周禄和燕寰这两小口子闹矛盾非得扯上他这个无辜观众,他这辈子可没空跟这两小口子玩。

        这辈子燕寰姘头搞来的事,就让燕寰自个搞去,他还要留着这条小命去攻略秦恒这个小崽子。

        季业铵皱着眉,扶着陈栖起来喝了一点水,陈栖咽下几口水后,才回头问向他们道:现在星期几?

        他之前说好星期三要跟秦恒去看牙的。

        秦恒已经找了各种理由拖了几天了,陈栖跟他好说好歹才说定了星期三去。

        季业铵只当他担心花店兼职的事,扶着他躺下后道:星期三,花店那边我帮你去请假了,老板说没事。

        星期三!

        陈栖立马垂死病中惊坐起,他手机早就在昨天被绑匪搜罗后踩得稀巴烂,这会他也记不住秦恒的联系方式。

        陈栖抓着季业铵的手臂坐起,季业铵握住青年乱动的胳膊,紧张地瞅着那个乱晃的输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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