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校庆那时候表现得太明显了?还是过生日那时候就应该说清楚?
想到这,季业铵抬眼看了柜子,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黑绒盒子,他抿了抿唇,朝杨康道:陈栖,他最近有跟你说什么吗?
杨康茫然摇了摇头,然后道:没说什么啊。
说罢,他看着季业铵沉默的样子,挠了挠头道:估计是最近比较忙吧。
季业铵目光移到了钥匙挂件上,一个小巧可爱的椰子躺在桌面上,他抬手抓了抓,没说话,而是微微仰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花店里,前台的陈栖顿了顿打小票的手,他抬头望着面前面无表情,身材壮硕,裹着西装的黑衣人,重复了一遍道:您确定要办会员吗?
那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周身气质透着点肃杀,他手里抓着一大捧玫瑰花,想起上头的嘱咐,严肃着脸开口道:对,没错,花要最贵的,会员也要最高级的。
陈栖抬头看着与花店格格不入,像是随时随地要干架的黑衣人,叹了一口气道:好,麻烦您在这填一下信息。
说罢,他顿了顿道:上次那个叫燕三的忘记拿□□了,你是叫燕四对吧?
抓着玫瑰花的黑衣人愣了愣,刚想说你怎么知道,就看到面前的黑发青年头也不抬道:我两张卡一起给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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