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他到后期过得很难受。

        他说那时候陈栖掉了好多头发,晚上会流很多鼻血,关节很疼,医生不忍心,给他吃开了很多止疼药。

        男人微微抬起眼,看着黑白照片里眸子柔软的男生,心脏抽搐着痛苦慢慢碾压下来近乎窒息惨然道:可他不愿吃。

        他说吃了止痛药,他就不记得他以前喜欢的人了。

        赵释呼吸一窒,他几乎不忍心去看燕寰脸上的表情,他抓着伞的指骨泛白起来,想开口,却沙哑得不知该说什么。

        说着说着,燕寰笑了笑,颤抖着低低道:他还是那么笨。

        他对陈栖做了那样多的坏事。

        他曾在天寒地冻里,丢下陈栖一人在路边,只因为陈栖不小心提到了周禄,他就阴沉着脸漠然叫他滚下车。

        他曾不顾陈栖生病的身体,强行纾解自己的欲望。

        在陈栖与周禄同时遭受绑架时,毫不犹豫选择了周禄,温柔小心翼翼抱起周禄,头也不回漠然地丢下陈栖一人面对绑匪。

        甚至在陈栖被救回满身是血送进急救室,意识不清哀求着想见他一面时,他都因为要守在周禄身边而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