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诈死脱身的风险极大,有一丝一毫的风声走漏路西恩都可能被牵连。这种涉及继承权的斗争从来没有什么兄弟情可言,但凡路西恩被怀疑那么一星半点,现在他所努力经营起的一切都会瞬间化为泡影。
尤其鲁法尔记得自己放在帝都住所里还有一大摞他们的来往信件,全都可以作为路西恩跟他私交甚密的罪证。
所以鲁法尔死了,必须是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死掉,再不能有什么令人产生联想的幽魂亡灵游荡。
鲁法尔好歹也是能跟卢瑟斯斗了这么多年的人,心念电转便有了决断。他换好轻甲又掂量了一下伊西给他的剑,拔剑轻巧地耍了两个剑花。
轻了点。他评价道,摩挲着剑柄让自己尽快熟悉新武器的手感。
穆恩山脉可不是跟游山玩水一样就能爬过去的地方,为了避人耳目队伍只有他和伊西外加另一个霍尔三人,鲁法尔可不想做队伍里要人保护拖后腿的那个。
虽然说以皇子级别的护卫程度,伊西对这位的实战能力并没有太大的期待。
就,危险来了知道迈开腿往安全的地方跑,老实听他们这些过来人的话,别试图把理论强行往实际上套就行。
对此曾经差点栽在穆恩山脉里的戴夫一定很有体会。
可惜他现在在跟路西恩一起前往帝都的路上,没有跟鲁法尔交流传授经验的机会了。
路西恩这次是正正经经以公爵的身份返回帝都,不管他愿不愿意该有的阵仗还是得拉起来。库房里搁置了好几年的奢华马车被再次拿了出来,拆下来些放久了不那么鲜亮的装饰再添补上些新的,拉扯的驹兽则是之前那几头驹兽的后代,按照路西恩的审美没有再镶嵌多余的宝石装饰,一身厚实光滑的纯黑甲壳气场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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