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木星就要去水房洗袜子,恰好就听见了,当时就动作特别响亮地把水盆往水池里一摔,说:“姚楚楚,我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别总拿我说事儿!”
姚楚楚撇撇嘴,端着水盆哼着歌出了水房。
每个人都在这所特殊的学校里封闭着,却没有一个女孩不渴望爱情。
年少的恋爱很单纯,从不去想他有什么,从不去想他没有什么,更未预料到会分开。
如果当时有什么,如果当时没有什么,或许结局都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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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星和严熙光的爱情就像是裁缝铺里的纽扣盒子,被妥善安放在角落里的一个木盒子里,似乎很少有人能够看到,却在打开的时候漂亮得让人心悸。
整整有半个月没有见,他们疯狂地拥吻着,像是被晒在太阳下太久而缺水的鱼。
老裁缝去苍南走亲戚去了,裁缝铺的门在夜幕初降的时候就关闭了,新换的玻璃门从里面锁着,屋子里没有开灯,偶尔有一辆车打着远光开过,将铺子里繁乱的画面一闪而逝。
沈木星背靠着墙角的一个木架子上,搂着严熙光的腰,仰着头迎合着他炽热的吻。
没有人听得见两个人剧烈的心跳,那样一个无人的小角落,就是两个人的小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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