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才不出去!”
母亲说:“我们温州人自古以来最大的特点就是精明和冒险,老话怎么讲?只有鸟飞不到的地方,没有温州人到不了的地方!温州人在巴黎,就连警察都要说温州话,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连出国都不敢想?”
“就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
“螺狮壳里做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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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中老妈是个精打细算的会计,在生活中也是算盘打得啪啪响,家里的大事小情基本上没有父亲说话的余地,只不过沈木星没有想到,她的算盘竟然打到了严熙光身上。
“明天早起你坐小裁缝的车回市里,他每周一都要去市里进布料,以后你回学校坐他的车就行。”
“不好吧?人家的车我总去蹭,我的脸怎么那么大。”从夏成家回来的沈木星始终板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裁的侄子上高中还是你爸爸给联系的人,才分到了实验班,他们家还欠我们家人情呢!”
和这个年纪的所有叛逆女孩一样,沈木星总是用撇嘴来表达对父母的世俗观念的不赞同。
“你不用撇嘴,谁坐大客晕车谁知道,面包车多舒服啊,我今天碰见小裁缝了,那孩子真老实,每次见我总是特别有礼貌,没想到他爸爸没文化,妈妈又早早撇下他出国了,教养竟然能这么好,我今天就提了一嘴你坐大客车晕车的事,他就主动说让你坐他的车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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