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星继续收衣服,动作越来越大,眼泪悄无声息的流。

        “你们根本就不懂。”

        “我不懂?老娘挺着大肚子去追男人吉普车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呢!我告诉你,别跟你妈作对,这世间上真正爱你的人只有父母。”

        “爱我?这叫爱的暴力!从小操控我,逼迫我,让我学习!让我复读!帮我填志愿!难道我选择跟谁谈恋爱也要她决定?她有这精力怎么不对我弟使啊!她但凡往我弟身上用一点,我弟也不至于去河里捞尸体吧?我都怀疑我弟不是亲生的。”

        “他还就不是亲生的。”

        此时此刻,沈木星仿佛看到了一面模糊已久的镜子,突然被人用手擦开了一块。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表姑。

        表姑点了一支烟,大咧咧的说:“你们家的那点破事儿,我都不稀罕说。你呀,能呆就呆,不能呆就跟小姑吃火锅去,咱们就看着,看你的那小裁缝什么时候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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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来吗?

        整整一个月,沈木星在炎热的广州闭门不出,表姑没收了她的身份证,把她的证件放在了情人那里。

        表姑的情人很多,沈木星也不知道是哪个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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