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
沈木星不禁想起他们第一次用安全套时的慌乱与笨拙。
她把从隔壁床女孩那里听来的话又对他重复了一遍,说:“就是一个小胚胎没跑到正地方,卡在半路上了,然后它越长越大越长越大,最后只要我小小的运动一下,它就会撑爆那条管道,我就差点大出血而死。”
她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带着刚刚哭过的浓重的鼻音。
好半天,电话那头的严熙光才重重的清了一下嗓子,没说话,但她能感觉到他特别不舒服。
沈木星皱了皱眉,说:“好了好了,我不吓唬你了,”
他说:“木星,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没用...”
沈木星看看病房里的其他人,捂着电话小声说:“你别上火啊,没事,我一点都不疼,我也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她说完这句话时,连忙抬头看看其他人,生怕被人听到,笑话她是个没脸没皮的姑娘。
严熙光突然说:“木星,我不能跟你说了,明天打给你,好不好?”
“你真的不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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