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旁吊着一个装着鳗鱼的篮子,剪影看起像是一个人头吊在那里。

        沈木星越想越害怕,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吓自己,可就是睡不着。

        大概犹豫了半个多小时,她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用很低的声音唤他。

        “严——熙——光——”

        外公的呼噜像只巨大的怪兽,瞬间吞没了她的蚊子声。

        本来不叫他,还单单只是害怕,这样一叫又没人应,沈木星更着急了。

        “严熙光。”她羞怯的短促的用正常的声音又唤了一声。

        屋子里静静的。

        她正要起床下地,就听见外公的房间里有穿鞋的声响。

        这么小的声音,他听见了?

        沈木星喜出望外,像是一只被粘在蜘蛛网上得救的飞虫,不停地垂着床,又叫了:“严熙光——严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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