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来,钻透了身上的轻薄面料,凉丝丝的,她打了个寒颤站起来,赶紧去沙发上找了一条毯子,先盖在了他的身上。他今天吃了感冒药,又喝了点酒,该是困了。
蹲在他身边,看他侧颜沉静,呼吸平稳地躺在月光下,尽管双唇还有少年般的红润,可下巴上的胡青却越发清晰了。
遥想当年如胶似漆时,每次与他偷尝过肌肤相亲的热烈后,都会贪恋的摸一摸他的下巴,只觉得他的下巴并不像父亲那样扎手,细腻幼滑,那触觉仿佛仍在指尖,记忆犹新。
她这样琢磨着,心念一动,手指已经不自觉地触上了他的胡青。
命运真奇妙,真的让他又回到她身边了吗?
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眼底余光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沈木星赶紧停下了动作,电话正在这时响起,是母亲,沈木星快步上了楼。
楼上传来沈木星的房间关门声,躺椅上的人眼皮动了动,一双深色的眸子睁开,倒映着天边的月亮。
严熙光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信步走上楼,路过她的房间时停了一下,眼眸一沉,喉结又不自觉地滚动了一番,而手搭在门把手上,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收了回去。
同居的第一晚就图谋不轨,会把人吓跑吧?
他最终还是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关上灯,疲惫地往床上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