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幸抓着裴酥的手腕,将裴酥另一只手也攥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后揽着裴酥的腰,让裴酥坐在了她的身上,两个人面对着面,无声的较量着。
空气中充满了白酒的味道,却也糅杂着一些让人头脑昏昏的气息。
东方幸拿起了桌子边的二锅头,猛地灌了一大口。
裴酥歪了歪头,感觉到什么唔
东方幸手中丝毫不放力气的抓着裴酥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了裴酥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了她。
熟练的技巧,恰倒好处程度,成功的让裴酥从这了毛的凶巴巴变成由顺乖巧的小猫咪。
酒精让两个人模糊了平时的理智,事实证明,有些时候动作会比语言更简单,有些事情能做出来,但说出来却很难。
裴酥眼尾都戴上了绯色的红,气喘吁吁,将努力调整自己的气势,但是却只能软软的瞪着东方幸,眼眸中明晃晃的倒映着震惊,突然极为委屈的开口道,你你不干净了!
东方幸梗着脖子,不甘示弱的回敬,问问没想到太子妃说出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
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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