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情圣。边城也看着那个不管不顾的小疯子:我就是,看到他就没办法。
苏雷嗤笑:还说不是。
苏雷,我在考虑,我们那家智能家居公司可不可以搬迁到南京来?这个问题其实边城从来之前就在想,此时他认真地询问搭档的意见。
然而苏雷似乎半分惊讶也没有,他看着边城,叹了口气:我就在等你什么时候说,不要异地,边城,谈恋爱不能异地,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不能再弄丢了,我当然是同意的,我们好好做下市调,争取能在搬迁之前就搞定几笔业务,那样会稳定点,另外我还想说,我在宜江还有家里航运公司的事要处理,智能家居这边可能得靠你多打理了。
他们从少年认识,又一起创业至今,彼此要做什么怎么打算,早就心领神会,边城点点头,跟他碰了碰杯:兄弟之间不说谢谢,但我还是想说,谢谢支持。
童瞳跳出了一身汗,跑回边城身边,一口气把杯中剩下的酒喝完,大叹一声:爽!
边城抽出纸巾擦了擦他额角的汗,苏雷在一边啧啧咂舌。
这夜他们住在了上海,工作组给童瞳留了酒店房间,他们十指紧扣,摇摇晃晃地走在午夜的梧桐树下,灯影摇曳,影子在身后扭成麻花。
风哟,雾哟,伸手也抓不住哟童瞳唱起了梁海深的歌。
边城靠近他,在他耳畔说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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