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醒来时天已大亮,日头被厚厚的窗帘阻隔着,只透进来一层晦暗暧昧的光,屋子里有淡淡惺甜的气味。
童瞳缩在边城的怀里,脸朝下埋着,边城已经醒了有一会,见他这万年不变的睡姿,忍不住把他肩膀掰了掰:别闷着,出来透透气。
不要童瞳拖长着声音,瓮声瓮气地嘟囔着,又把头埋得更深了些,抱着边城更紧了些,边城无奈,只得假装自己是只玩偶熊,任由这只懒猫紧箍着。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某人漫长的苏醒过程才结束,彻底醒了过来,童瞳翻了个面,揉了揉眼睛,边城仔细看了看,他眼尾的红还是散不干净,几点了?童瞳打了个呵欠。
边城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九点半。
童瞳在床上扭了起来:啊好讨厌啊不想起床!
边城连人带被子抱住他:喂,你这常年拍外景,每天起床都这样?
童瞳一下安静了,想了想说:不,拍外景每天一两点睡,早上五六点起,没问题。
那你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童瞳没皮没脸地撒娇,还有点凶:外景又没有你!你不在,我能一秒起!
好,你说的噢。边城动作敏捷利索,一秒跳下床蹲在边上:现在可以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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