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决定了啊,童瞳跟自己说,不能再拖下去了。
陈老头总说童瞳心定,但童瞳扪心自问,他并没有老头儿说的那么定,他最多,只是看起来不聒噪,很多心思不外露而已,做学术的清苦他知道,很可能做几年也出不了成果他也知道,甚至,即便出了成果,这成果得不到关注,跟没出成果区别不大,这些负面因素他都知道,他问自己,你承受得了吗?
跟着顾英夫就要去武汉,那边城呢?
宜江跟武汉相隔不远,开车三四个小时,但这一次跟边城分开,童瞳这才深切地体会到,他谈不了异地恋,他就是要天天能见到,即使当下见不到,但想见一定能见到,他粘人精,依赖心,他不能跟边城分开,一天都不能。
但是,但是童瞳在床上打滚,为什么人生这么难,就没有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为什么爱人与前程是互相矛盾的事?他们难道不是都值得去为之付出吗,不负如来不负卿?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边城说这件事,看看时间,边城应该已经到老家了,四个小时他们没有任何联系,童瞳觉得自己很夸张,才四个小时,但现在边城在另外一个城市,他不停地机械地翻着手机,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好像病得更严重了,他不是一天都不能不见,而是连一小时都不能。
作者有话说:
下本书架空现代abo文!《恋人有颗薄荷心》或是《入戏太深》,名字还没定。
两个坏人,病娇大佬,一句话概括:早知道哥哥喜欢野的,我就不装了。或者alpha债主成了监护人,他说什么我只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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