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躺下来,跟他一起埋进被子里:怎么办呢,书又念不好,人总要有点特长。
童瞳闷笑:又来了,烦不烦。
边城在他额角亲一口,小声问:有没有不舒服?
啊童瞳转过身去,干脆把头埋进枕头下,声音都闷在了羽绒里:没有。
边城不依不饶,把人用力拽出来,翻过身,逼他正面对着自己:真的?别骗我,不舒服我就出去买药。
童瞳脸红得像发烧,夜里那只舒展撩人的妖不见了,仿佛画皮脱落,他试着挣扎,动不了,干脆放弃,瞪着边城一字一句地迸:我没有不舒服,我,很,舒,服。
边城这才松手,再逼问下去,怀中的小猫怕是又要变刺猬。
茶点送来,两人洗漱完,裹着酒店的浴袍盘腿坐在沙发上吃东西,童瞳很奇怪:你今天不用去工作吗?
边城回问他:你呢,不用去上课?
童瞳吃吃笑了,他还真没打算去上课,胡乱找了个借口:大四了,上不上都一样,再说我专八早都过了。
哦,我家人多,我去不去也都一样,再说我要交待的事情早就交待人去做了。边城套着童瞳的句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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