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云南的时候已经临近春节,一个天寒地冻的季节,他们却到了一个暖如夏日的地方西双版纳。
距离从南京出发已经过去了快四个月,舟车劳顿加上连续马不停蹄的拍摄,摄制组每个人都很疲倦,车上蓝林靠着阮飞的肩休息,秦豆豆睡得不省人事,阮飞跟沈沉抱怨:自从辉哥进了组,咱们就彻底成了牲口,光拉磨不给吃不给睡,太苦了。
江辉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工作起来很严格,但工作之外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这会听了牢骚话也不生气,本来他跟阮飞沈沉都认识了很多年,冲阮飞一挑下颌怼了回去:你个老油条,不给你套上绳索你还懒得拉磨,咱们以结果说话,这一趟咱们拍得多顺,效率又高质量又好。
这倒是真的,沈沉懒洋洋打了个呵欠:辉哥,咱们到地儿歇息两天,缓一缓,别说他们,我都快崩断了。他把睡着的童瞳往自己肩膀靠了靠,轻声对江辉说:你看小瞳都快瘦没了。
行。江辉笑着点头:到地儿辉哥请大家吃饭,给童瞳补一补,不用公款,私人请客。
耶!阮飞敷衍地应和了下,又朝沈沉翻白眼:眼里就只有一个人,啧啧。
江辉说话算数,到了地方大家还在酒店整理行李的时候,他已经把晚饭的地方定好了,还小做了下功课,找的当地人问的最地道好吃的饭馆。
吃的是傣式火锅,各种蘸水一碟碟摆满了半桌,看着挺有意思,江辉说:正巧也赶上快春节了,今年咱们项目赶进度,估计大伙都没法回家过春节,今天这顿就当是咱们的小团圆,等到除夕辉哥再给整顿大的。
听到不能回家过春节,其他人反应都还好,都是常年四处流浪早就习惯了的,只有秦豆豆一个学生惨叫了一声:我妈估计会千里追袭把我拎回去。
家里管这么紧呢?沈沉一边拆碗筷一边问。
嗯啊,咳我妈那人就是,除非不让她知道我在哪,但那样的话她会报警秦豆豆越说越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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