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点头:打猎是他的心瘾,有些人会一辈子坚持一种行为模式,以前打猎是为生活,但现在已经是他的信仰。
所以你猜他会不会真的去打什么?童瞳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沈沉笑了笑,却没回答。
乌仁其在前面走得并不快,这片森林他熟得不能再熟,哪里有河,凿开浅浅的冰面下面有鱼,还有以往他沿路搭过的桦树皮简易帐篷,都是他的落脚点,他像一个真正巡山的王,一张看不见的地图在他心里,用脚步一寸寸抚摸过去。
夜里在桦树皮帐篷歇息,几个人在溪水边点起了篝火,鱼和肉都抹了盐烤上,大列巴也放在架子上烘热,乌仁其突然问道:你们见过犴吗?
几个人互相茫然地看了看,摇头,童瞳说:是一种鹿,对吗?体型巨大,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对。乌仁其点头:犴达罕是森林里体型最大、最美丽的动物,它威武又敏感,十分有尊严,像神一样。
您见过它?沈沉问道。
乌仁其缓缓点了点头:永远也忘不掉,每一次见它,都觉得是森林之神给我的回赠。
现在还能见到吗?
不能了,它们被偷猎,被杀死,也许还有,也许已经死光了,很多年了,再也没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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