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牌的果然是低两届的几个学弟,嘟嘟囔囔地掏出一叠开水票饭卡,冷超嚷着:再来!
几个学弟恼火地认怂:妈的下个月的水票饭卡都输光了,还来个毛线!
周围围观的同楼层其他系的男生都笑了:这都是学费!你们有幸跟s大第一赌神打牌,还不感恩叫爸爸!
其中一个学弟都快哭了:难怪整个大四,还有大三的哥哥都不跟你打牌,就会欺负我们!
另外一个推了把他脑袋:还哭!丢不丢人,走,以后咱们见到这b人躲远点,去论坛发个帖子,把他挂上去,看他以后还跟谁打牌。
学弟们吵吵嚷嚷地走了,冷超把扑克牌收拢,拿橡皮筋捆好,对童瞳说:今儿怎么回来了?怎么,校外出租房条件还不如这破寝室,住不下去了?
滚!童瞳怼了一句,看冷超又拿出另一根橡皮筋,把赢了的开水票饭卡一一抹平码好再捆起来,嘲道:这日子过得可够细的啊,一会又颠儿颠儿地去给杜骊献宝?人家送女友都是花啊衣服首饰啊,你可倒好,送了三年开水票。
冷超一点不恼:那怎么办呢,谁叫咱们穷人家的孩子就只会当个精打细算的家,又谁叫她就是死乞白赖地赖着我,还巧了正好花粉过敏,花也免了,人又好看,披床单麻袋都好看,不稀得我去送什么衣服首饰,就爱喝我这开水票打来的热水,你服吗?
童瞳牙酸,眉毛眼睛都酸倒一片:这话你要能当她面说出口,我就地叫你一声爷爷!
冷超秒认怂:那不能,说不出口,我要有这个本事,她也不会天天跟我吵架了。
童瞳牙缝里嗤了一声:在兄弟面前服软卖狗粮,见了女人倒满口钢牙铁骨铮铮,真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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