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已经快喝空了,阿枫狂按服务铃叫酒,半天没来人,他起身拉开门去叫,沉重的门呼啦打开,跟一个正要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阿枫有些醉了,张口正要骂人,抬头一看直接乐了:哎?边城?你怎么来了?呸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艹我还是不说了,你快进去,苏雷等你一晚上了。
边城进门,一眼看到了缩在包厢角落的童瞳,他想着,这人又把自己缩成了一团,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抱走。
眼神碰撞了一瞬,一朵看不见的烟花嗤啦一声炸开在半空,童瞳很快将眼神移开,不自觉让自己往沙发深处再埋了埋。
苏雷朝边城冲过来,手里举着啤酒,他已经有些醉了:靠,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但是,来晚了就是来晚了,这酒必须喝。
边城二话不说,新开了一瓶,跟苏雷碰了碰:生日快乐,长命百岁。
你土不土!苏雷抱怨道,还是喜笑颜开地跟边城对碰了一瓶。
边城喝完酒,直接挤开人群坐到了童瞳身边,穆柯被挤得往开去,十分不满地抱怨了几句,但边城眼中根本没有别人,他带着深夜的凉意和微微的酒气,和童瞳从来没见过的直接和张狂。
离得太近了,人挤人的长沙发,边城的胳膊挤着童瞳的肩,隔着几层衣服童瞳都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有力,就是这胳膊,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死命箍着自己,像一道冲不破的屏障。
安全的,可靠的,有力的。
又是在夜里,童瞳觉得神奇,他还没在白天见过边城,每一次都是深夜。边城来得晚,所有人都围过来要跟他喝酒,他来者不拒,本来就是生意上的伙伴生活上的朋友,每一个人他都喝得极其豪爽,但又很笃定,笃定自己不会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