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两个人的房间内,气氛一寸寸地凝固,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暗流涌动,像一段感情到了尾声,彼此心知肚明,但心却仍旧不受控地仍然为此灼烧,带着最后的挣扎。
童瞳看着秦澍,十几年了,这张脸稍微有个表情,童瞳就知道秦澍心里在想什么,其实他何必去问,要问秦澍的所有问题,他都知道答案。
但他还是开了口: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秦澍抬头,却不出声,疲惫的眼神盯着童瞳。
两人沉默无声地对视,要到了这尽头,才这么心无旁骛地坦诚。
秦澍说:我喜欢你。
童瞳的喉咙动了动,他以为听到这句话,自己会感动,至少,期待了这么久的一句坦白,心中会山呼海啸。
他预想过各种情绪,唯独没料到最终是平静。
他站在秦澍面前,平静地起身,平静地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t恤、球鞋、袜子、皮带、牛仔裤他站在秦澍面前,身无一物,窗外炽烈的光透过闭不拢的百叶窗缝隙打到他身上,一道道的金光。
明与暗的交替中,少年的锁骨突兀挺立,胸骨连着薄薄的腰线蜿蜒向下,腿并不瘦,然而那些肌肉却因为修长的腿骨而显得线条柔和。秦澍的呼吸一寸寸急促了起来,撑在沙发上的手指蜷曲,他记得那些相拥而眠的夜间搂着童瞳,整个人是柔软的,然而此时,眼前赤诚坦荡的人褪去了柔和,瘦削的骨架写满了凌厉的侵略之意。
屋内暧昧如潮,然而童瞳眼神如禅,平静如水,他问:你什么感觉?秦澍,你告诉我,你兴奋吗?有反应吗?想上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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