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一口牛肉鼓在腮帮子里,滑进喉咙里骤然噎住,一连串咳嗽后猛点头:当然没问题。
他惊讶兴奋得心都到嗓子眼了,看不出来啊,文文静静的一个男生,这么开放玩得这么野?
出租房的门虚掩着,童瞳敲了敲门,说了声是我,里头闷声应了一声,童瞳和穆柯走了进去。
大白天,屋子的窗帘都拉着,暗沉沉的一片,透不过气。
秦澍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道多久没挪动了,头上缠着一圈圈的白绷带,边缘处微微渗着暗色的血,胳膊露在外的部分全都是伤,红的青的紫的,五光十色。他竟然在抽烟,童瞳记得秦澍是不抽烟的,但此时他面前的烟灰缸塞满了烟头,脸色差到极点,在不透光的房子里看起来更灰败。
童瞳走到他跟前,秦澍抬头,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盯着童瞳,跟着看到童瞳身后跟着的穆柯,楞了一瞬,语气不善地问道:这是干什么?
童瞳没答他,却抬手指了指渗血的绷带:疼吗?
秦澍有些难以置信:你都不问我这是怎么了?小瞳,以前我为你打架,但凡我有点伤,你都恨不得再去把对方揍一顿,现在你
秦澍说不下去了,童瞳打断他:所以这也是为我打的架?跟谁打的?为什么是因为我?
秦澍喘着气,瞪着童瞳,他说不出口,跟边城,因为边城说他对着眼前的人硬不起来,他说不出口,喘气喘得胸腔起伏。
童瞳极淡地笑了下:你好久没为我打架了,可能这是最后一次吧,我会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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