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笑了笑:有些甜,但也不能多喝,调酒喝多了都比较容易醉。
童瞳也喝了口,跟闻起来的感觉一样,不轻不重,不甜不腻,清香芬芳,边城拿捏得刚刚好,他挑不出毛病,点点头说:挺好喝的。
边城也点头:好,我记住了。
童瞳看他一眼,没做声。
这会人离得近,童瞳仔细看清了,边城的眉骨很高,眉毛黑且浓,眼眶却凹陷下去,跟英挺的鼻梁配在一起,很欧化的轮廓,尤其侧面看过去,线条起伏简直凌厉,偏偏到嘴唇这里却微微上翘,泄了丝不合时宜的孩子气,下颌线干净利落,喉结凸起的喉结动了下,童瞳莫名心中一慌,偏过眼去。
边城拧开瓶冰矿泉水,童瞳问:你怎么光喝水?
噢。边城解释说:一会要开车,安全第一。
哦。
边城又指了指正在打球的苏雷:他也不能喝,但这家伙会讨酒喝,一会别让他得逞。
台球桌上两个人势均力敌,桌面上除了一颗黑八,大花剩三颗,小花剩两颗,冷超握着球杆绕着桌子一圈又一圈,球杆对着角度比划来比划去,杜骊看不下去:你推磨呢?打个球这么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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