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譬如从前的赵太后,手握大权,哪个敢不服?就是皇帝,也得靠着独孤部的力量,才能与赵太后较量。
她若是做了太后,又有父兄帮衬,膝下的大皇子便是毋庸置疑的新君……
贺兰氏从狂想中回过神来,却是不安地左右环顾,生怕给宫人看出她的想法。
拓跋弘毅积威深重,她又是年少入宫,骤然听到这样的法子,自然是先感到恐惧害怕。
不,不成的。
她要成为太后,便需先除掉皇帝——可是她如何能做到?一旦事情败露,不但是她,阖族上下都要遭殃,更不必说她的儿子。
贺兰氏把这念头深深压下去,不敢叫任何人知晓。
只有午夜梦回之时,她自己知道,这个念头一旦生出来,便再难除去。它没有消失,只是藏了起来。
这让她既生狂想,又感不安。
而另一边梁国皇帝拓跋弘毅接到了周国皇帝的答书,见对方反过来要他入赘周国,倒是颇为意外。他原本预期的,会是一封正气凛然的檄文,没想到周国皇帝竟颇为诙谐,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反过来要他入赘。与周国差不多的情况,皇帝作为当事人只是付之一笑,底下的大臣却好似受了不能承受的羞辱。梁国这边的臣子反应更激烈,闹出了“主辱臣死”的架势。
拓跋弘毅并不在意入赘一说,这只是让他更清楚面对了一个怎样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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