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泽问:旅馆登记用的什么身份?

        肖勇叹了口气:问题就出在这儿。因为服务员私自给了他老客优惠折扣,而他本人却不是熟客。服务员怕老板发现了会责怪她,就没用那男孩儿本人的身份登记,用的是她自己的身份,说是自家亲戚来住了一晚。男孩儿第二天就退了房,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在那附近打听的。

        沈季泽用大拇指摩挲着掌心,垂着眼眸没有做声。

        肖勇沉默几秒后,试探地说:泽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啊。

        问。

        我还记得你那年回国去找他,兴致勃勃的上了火车,结果几天就回来了。问你就说村子搬迁没找着人,还说再也不去找他了,也不准我在你面前提这个野弟弟那次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现在又开始找人了?

        沈季泽一手拿电话,一手撑着洗脸池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年轻男人,五官俊美深刻,像是一笔笔勾勒出来的工笔画。平常那时常透露出的漫不经心已经敛起,神情复杂难明。

        你找人就是了,干嘛这么多废话?如果再找不着,就去私家侦探所请人,人家可要比你专业。

        肖勇说:那我也要问问啊,如果找到人了,也就是你要找的那位,你打算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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