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来二去地打闹,越来越来劲,最后竟然把衣服裤子都溅湿了,这才没再继续。
安静的和风中,卢茸用脚轻拨水面,开始唱那首山歌。
龙潭山上哟,三月杏花儿开。
手握花枝枝哟,望郎来。
四月梢头雀儿闹,五月杏花儿白,
七月杏子挂满山,郎何时来。
开始还挺正常,沈季泽听着他清凉中带着奶气的声音,还觉得挺好听。结果卢茸越唱越投入,又开始悲切哀戚,拖着哭腔,翘起小指头做作得不行。
沈季泽忍无可忍地打断,指着对面林子做惊奇状:你看,那是什么?
卢茸停下表演,认真地看了半天:没什么呀,我没看见什么呀。
沈季泽暗吁一口气,从地上抱起那包糖,牵起卢茸的手说:没什么就没什么吧,可能是我眼睛花了,走,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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