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泽呆愣愣的跪在蒲团上,他想着那句和老公老婆一样,再回忆自己脱口而出的夫妻对拜,觉得这个程序和自己想的似乎有点出入。
泓大师端着僧袍下摆,对着月老像在三鞠躬,嘴里轻声念叨着。
卢茸离得他近,依稀听见什么莫怪之类,不过他也没当回事。
走吧,已经礼成了,可以出去了。泓大师将装着元宝的僧袍脱下来搁在供桌上,端起旁边的饭碗,继续往嘴里刨:还是热的。
沈季泽和卢茸起身,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路过前面一尊神像时,泓大师边嚼饭边仰头盯着瞧:这狗日的鸡又把眼珠子给叼走了。
沈季泽闻言看去,只见嵌了黑豆做眼珠的那尊像,眼里的黑豆已经没见了,只剩下一个小坑。
泓大师在自己饭碗里挑挑选选,拣出一颗花生,爬上供桌,安到那小坑里。
他跳下供桌拍拍手,满意地说:还凑合。
转头见沈季泽和卢茸都盯着自己,又解释道:明天我就请颗栖梧山的黑宝石回来,给神像做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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