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茸在原地蹦了两蹦。

        走出光团,卢茸睁开眼,和面对面侧躺的沈季泽对视,都露出了一个笑容。

        两人还躺在沈岩的单人宿舍里,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酒气。周围不再是一片黑暗,有远处不时的狗叫和窗外的蛐蛐儿声。

        沈季泽伸出手指,按了按卢茸挺翘的鼻尖,接着就皱起了眉。

        你闻闻这酒味儿。他抽了抽鼻子:屋子里居然还有股酒味,你喝醉了这酒味儿得把我也熏翻。

        我以后不喝这种酒了。卢茸嘻嘻笑着,伸出胳膊搂住他脖子。

        小孩儿就不能喝酒,什么酒都别喝。沈季泽嫌弃地把他往外推:真臭,离我远点儿。

        卢茸不但不往外,还拼命往他怀里钻,沈季泽假意推了两下也就作罢。

        现在天还没亮,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两人叽叽咕咕地说了会儿话,不知什么时候都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沈季泽去洗漱时,发现身上本来的那些擦伤都没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低头看胳膊肘和膝盖,别说渗血丝,连团乌青都没有。

        只是觉得脖子上光光的不大习惯,伸手一摸,发现那个从不离身的玉叶子吊坠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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