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楠跟着坐下来,埋头吃饭,片刻后,陈世良道:狗的病好了吗?不用再去了吧?五天了!
嗯,不去了。叶晓楠小声说,大夫说控制住了,让它自己慢慢恢复。
总共花了多少钱?陈世良问。
叶晓楠支吾道:两千元不到继而又补充:我跟财务提前预支了工资。
那你这个月没钱存公共账户了吧?陈世良嘲道,说是花自己的钱,还不是咱俩的,说得那么好听。
叶晓楠自知理亏,没敢辩驳,只为难地说:我不能不管花花。
不就是条狗!陈世良不满道。
叶晓楠脸唰地白了,泪水在眼眶打转,终是忍住,没有落下。
陈世良抬头瞥她一眼,不耐道:吃饭吃饭,哭什么哭,我又没说你什么。
叶晓楠鼻子抽了抽,塞下一口米饭,缓慢咀嚼,两人不再交流,饭桌上只闻叮当碗碟响,一如既往地沉闷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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