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串串被抱去输液室,司徒越为其注射抗体血清等药物,再挂水输液。

        全部输完至少三个钟头。他朝女孩道,你要去上班的话就把犬留下,下班再来接,晚上八点前都可以,如果实在赶不到,打个电话,我会等你。

        谢谢大夫。女孩小声说,今天我请过假,可以陪花花,但明天就得去上班了,我早上把它送来,下班再来接可以吗?

        当然可以。司徒越温声道。

        女孩点点头,转而注视蝴蝶串串,手不住抚摸过它枯草般的皮毛,脸上带着难过的神情。

        蝴蝶串串安静地趴在桌子上,懂事地舔了舔女孩的手,不过片刻,女孩的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扑簌簌滴落,抱着狗狗,无声地哭了。

        周书扬站在输液室外,怔怔看了半晌,面无表情地走回诊疗室,坐在落地窗前,沉默不语。

        贫困夫妻百事哀!他忽地叹道。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司徒越坐在他对面,说:或许他们的生活处境确实有难处,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外人最好还是不予置评。

        周书扬道:嗯,我也是突然想到这一点,所以就忍住了。

        司徒越无奈笑道:你总是这样,好打不平,做事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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