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周书扬站在一旁,反问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为何一上午都在躲我?司徒越问。

        周书扬无辜地说:我没有呀。

        那你过来。司徒越勾勾手指。

        周书扬开始在心里骂娘,无奈躬身,手肘撑在桌子上,漫不经心道:干吗?

        司徒越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他们,旋即飞快地拉住周书扬的衣襟,强迫他低头,继而轻轻啄了下他的唇。

        你疯啦!周书扬低声斥道。

        有点。司徒越灿然一笑。

        周书扬怔怔看着司徒越,添了下湿润的唇,刚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大厅里有客人来了,两人迅速分开,周书扬整理一下衣服,卷起吃剩的盒饭出去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周书扬心想,司徒这个大尾巴狼平时伪装得太好了!这人根本不是高冷,分明就是个闷骚!

        直到司徒越吃完饭,周书扬都没有回来,他用报纸卷好餐盒,出来准备扔掉,顺便看看这人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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