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先说吧。司徒越道。
周书扬迟疑片刻,起身坐到司徒越旁边,端起酒跟他碰了下杯,说:隐藏得挺好啊。
司徒越哂笑:彼此彼此。
你周书扬摇着手里的酒,问:一直都是?
唔。司徒越说,母胎的。
我也是。周书扬再次跟他碰杯,说道。
如此打开话题,尴尬终于缓解不少,周书扬很快耐不住性子,叭叭叭话开始多起来,喝着小酒,朝司徒越讲述自己性取向的光荣往昔。
司徒越认真听着,偶尔喝一口酒,注视周书扬明亮的眼眸,脸上挂着淡淡笑意。
我跟家里出柜特别逗。周书扬说,那会我还上大一呢,我记得是放暑假吧,我就随便挑了个日子,趁着吃晚饭时说了。
当时我爸气得直抽抽,我妈哭得鼻涕眼泪,然后我就遁了,在外面躲了三天三夜,等回去的时候两人都想通了,一切照旧,搞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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