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问自己名字了,江渡不说话,而是从书包里掏出纸笔,像执行某个郑重的仪式,写下两字,轻轻说:“我叫这个。”
“江渡?”魏清越念了出来,挑眉看她。
仿佛这两字忽然就带上了神奇魔力,从他口中吐出,像某种恩典,江渡鼻尖沁出细微的汗,他终于知道自己名字了。
桌子上,男生的东西没什么章法地各自散落,静静躺着的笔,兀自亮着的电脑,还有随便放在地上的背包。
江渡一眨不眨正大光明地盯着那些东西看,每一眼,都有珍贵的意味。
等魏清越出来,看到的便是女生正襟危坐,挺直腰背,好像站岗的哨兵。
他忍不住笑笑,跟江渡道谢,转而坐在位子上不知忙什么。
时间在一秒秒流逝,江渡发现魏清越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不怎么抬头,偶尔,会闭目揉一揉太阳穴。
很快,江渡趴桌子睡着了,图书馆两点半开门,她要在肯德基午休一会儿。
书包里,放着一个小闹钟。
所以,当闹钟响时,江渡以为在家里,喃喃喊了声“外婆”,睁开眼睛,花了几秒时间搞清楚自己是在哪儿,女生才抬起半边全是红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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