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昚见二人须发皆黑,确实年富力强,随即问道:“史相举荐你们入川陕,你们自己作何感想?”
二人稍稍一顿,片刻思虑,周必大回道:“臣虽为官二十载,往来奔走,各地政绩乏善可陈,能得史相举荐出知京兆府,臣诚惶诚恐。关中、陕北刚刚收复,百废待兴,民心军心均需安抚,金人遗毒也急需排清,当遣国之重臣。与众多同僚相比,臣官职低微,资历不深,不敢忝居京兆府,更不敢领三路经略使之职。”
赵昚眉头微动。
殿内片刻沉默,而后赵昚说道:“能为朝廷平定四方,方为国之干臣、国之栋梁。史相举荐你,是辱没了你吗?”
周必大听赵昚语气不善,急忙抬手行礼道:“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担心难担重任,辜负皇上和史相所托!”
“虞相尚在关中,川陕不平,即使我下诏令,他也不会回汴京,有虞相在,何须你一人独担重任!”赵昚此话语气颇重。
听闻此话,周必大忙道:“臣领命!”
“范成大,你呢?”见周必大领命,赵昚当即转问另一人。
“臣领命!”范成大抬手行礼,没有多言。
“好。擢令秘书少监周必大知京兆府,兼权庆原路、京兆府路、熙秦路经略使,擢令礼部员外郎范成大知兴元府,兼权利州路经略使,协助虞允文共理川陕军政,代朝廷抚慰军心、民心、降将、降臣!三日之内离京赴任!”见二人领命,赵昚当即下达诏令。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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