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聪、姚昶似有默契一般,一出大门不远,就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
“三弟有话要说?”姚昶转头问道。
“二哥是不是也有话要说?”罗聪同问。
“那行,我来说吧。你对大哥忽然做出这个安排,是怎么想的?”姚昶并没有说,而是忍不住发问。
“我不太清楚这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有人授意。按说这种事情应该跟我们提前商议,刚刚突然抛出来,可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不得不有一些想法。”罗聪心下是有一些不满的。
“那你怎么想?”姚昶很认真。
“终究是文官,在临安太久了,沾染了一些什么习气吧,不把武将压住,他们心里就不舒服。或许他是得了临安某些人的指点,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来这么一手。”罗聪直言不讳。
“确实有些奇怪。我们是一同北上的,按理说任节度使,还是两府都统制,都该提前跟我们商议,至少该通个气,如此贸然,不合情理。才刚刚拿下益都府不到一个时辰,就来这么一出,不像是他的性子。”姚昶表示认同。
“你也觉得他是听了其他人的指点或是命令?那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杨大人?”细想片刻后,姚昶忽道。
“不会吧,杨大人如今统兵在北方,打了那么多胜仗,他肯定知道文官插手军务对打仗有多大的影响。我不觉得杨大人会给他下这样的命令或指示,况且杨大人也是武人出生,我们跟他十几年了,还不了解我们吗?要让他来牵制我们?”罗聪表示怀疑,不太相信沈缙来的这一出是杨丛义授意。
“如果不是杨大人,那就只能是临安某些人的意思了,或许他已经得到授意,不然也不会直接自任节度使,他是命官,未得授命,他应该不敢胡来。”姚昶也有些疑惑,但马上就有了新的怀疑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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