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錡却道:“陈敏所言有理。扬州城外的守军既然已经溃败,四门全部关闭,城内有那么多军民、粮食、物资,还有安抚使刘泽亲自在城中坐镇,就凭他们自己,支撑几个月,断然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们在瓜洲布防,拿不下扬州,他们也不敢贸然冲阵。”
“报!扬州紧急军情!”
刘錡话音未落,门外便是一声高喊,一名探子冲进议事厅。
不等有人问话,那探子汗如雨下,抬手急道:“禀大帅,安抚使刘泽率军撤往泰州,扬州城失守!”
“什么?”刘錡一惊之下,直接就从椅子上战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到底如何,仔细说清楚!”
刘汜眼见刘錡摇摇晃晃,马上就要摔倒,赶紧上前,将对方扶住,而后慢慢落座。
探子忙道:“先前城外守军溃败之后,原本四个城门都已经关闭,可就在围困北门和西门的敌军眼见扬州城高墙厚,难以攻破,撤退五里之后,东门忽然打开,一支军队护卫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城里出来,仓皇向东撤离。跟军队一起撤走的还有一众官吏、豪绅和大批百姓。军队刚刚撤出城,就被敌军留在城外的哨探发现,不到半个时辰,敌军数千骑兵便赶到东门,直接冲进没人防守的扬州城。如今城里具体情形如何,还不知道。”
刘錡听完探子诉说的细情,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咳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眼见如此,刘汜急道:“大家都先散了,各军赶紧就地扎营防守,以防敌袭!”
众将见主帅都被扬州连番巨变,气的说不出话来,他们哪敢继续坐在这儿等死,扎营布防,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最要紧。
二十多名统制官,片刻之间,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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