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丛义无奈,如今身在宋朝,面对这些旧规矩,他也不能怎样。
只能笑道:“我听娘子的,这些事娘子做主就是了。”
“多谢夫君体谅。”清尘轻轻笑道。
“谢什么,赶紧吃饭,吃完还要跟你说点事。”杨丛义右手拿筷子,左手拿饭碗,吃的津津有味。
听此一说,清尘安心吃饭,也没再问什么。
这些天他每天都在忙,一忙就忙到深夜,她看在眼里,但从来不曾问过,想来定是有大事了。
莲儿站在一旁伺候,等老爷夫人放下碗筷,她取来清茶给他们漱口。
清尘简单跟她交代一声,便随夫君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杨丛义便道:“清尘,我可能又要离开临安一段时间了,最近殿前司有些大事要办,我估计最后还是要落到我肩上。”
清尘在书案旁坐下,轻声道:“既然是大事,夫君只管去忙就是了,不能担心我,这个家我会看好的。”
杨丛义在她旁边落座,笑道:“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会让我去,但整个章程计划都几乎都是我编写,况且这次选拨将校和大教阅都是兵案职责,张大人身体不好,不宜远行,另一个孙大人怕也不会离开临安城。整个兵案就我资历最浅,真让我去,却是没法推脱,只是到时候就苦了你了,才来临安又要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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