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丛义一言不发,将供状放回书案上。
“若说一句话便是有罪,这天下可还有无罪之人?你也曾读圣贤书,连这点道理都想不通吗?”
“大人教训的是,我记下了。”杨丛义低头认错。
清莲投湖,确实怪不得他人,也怪不得清莲,思来想去,也只能是怪自己回来的太晚,若是早些回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到此处,他便怨恨起自己来,恨不得一头撞死。
“也不要责怪自己,要责怪就责怪本县。”
杨丛义回道:“哪里敢责怪大人。”
“生者安居,逝者才能安息,你回去好好想想。盗贼的事,本县自会处理。”
“谢大人。”杨丛义告退。
搁在心里无法言表,也不方便询问的心结,总算解了,但杨丛义对自己的怨恨却有增无减,怨恨之气难以平复。
杨丛义立于紧闭的门前,似乎看到清莲就站在院里。
急忙将院门打开,院内却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半点生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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