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跪地道:“回大人,小人姓苗,家里排行第九,他们都叫我苗九,或老九。小人是湖州人,以前在家给人种地,吃不饭,就来城里讨生活,啥活儿都干过,扛包、跑堂、拉车,只要是力气活儿都能干,最近几年都在给人赶车。家里还有妻儿,都在湖州老家,没跟过来。”
“最近几年赶车,那来这儿之前在做什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没赶车了?”杨丛义追问,既然要雇人在家里帮工,那就得慎重,来历得问清楚。
苗九回道:“小人最近在码头帮工。两个月前雇小人赶车的老爷回老家去了,老爷家在邵州,离临安和湖州都远,小人家里还有妻儿,不能离的太远,就没跟老爷去邵州。”
“你所说的这个老爷贵姓,家里是做什么的?”杨丛义再问。
苗九答道:“老爷姓苏,也是朝廷官员,之前在工部当官。”
“好,起来吧。”杨丛义点头,既然上一个雇佣他的人也是官员,等去户部领取实物补贴时,稍稍打听一番便知他的真伪,倒不急在一时。
“多谢大人!”苗九拜谢之后起身。
“你呢,怎么称呼?家里还有什么人,都说说吧。”杨丛义又看了那女子一眼。
那女子马上跪地答道:“奴家姓白,都叫奴家白二娘。奴家出嫁一年丧夫,没有留下儿女,也没再嫁,家里除了一个婆婆,没有其他人。以前在作坊做织工,后来经人介绍去酒楼帮厨,昨天方掌柜找奴家,说要给奴家介绍个好差事,奴家就跟方掌柜来了。”
杨丛义点头,而后道:“我看你年纪尚轻,早年丧夫为何没有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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