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道:“在临安那等繁华之地,月俸三十贯怕是日常花销都不够吧?”
杨丛义道:“小侄初到临安,暂且无甚交际,又是孤身一人,花销不是很大。”
坐在下首的妇人接着问道:“那你可有打算在临安安家置业?”
杨丛义道:“临安乃大宋都城,繁华之地,举世未有,小侄即使有心怕也无力在临安置办家业,何况能不能久在临安任职,全凭朝廷差遣,小侄也做不得主,调令一下,就要四海为家,以后在哪安家置业,小侄也无法把握。”
此话一说完,房中马上安静下来,瞬间陷入可怕的沉默,气氛尴尬而诡异。
“贤侄远道而来,抽出宝贵时间来府上见你们一面,你们却问七问八,问这些做什么?”汤父微怒,马上训起三位夫人。
坐在上首的妇人马上回道:“妾身听说他是四郎的朋友,便想看看能不能为他张罗一门亲事。夫君刚才也听到了,他爹娘都不在了,无亲族无长辈,人生大事岂能自己做主?况且又一直在东奔西走,居无定所,妾身若不问清楚,替他张罗张罗,这大好年华一过,哪里去找合适的女子?”
坐在中间的妇人马上应和道:“是啊,夫君,他是四郎朋友,今日到府上也是缘分,若妾身打听清楚情况,日后为他说成一门亲事,也是一段佳话,夫君怎可妄议我们一片好心?”
坐在下首的女子接道:“他没了爹娘,无依无靠,这等人生大事,我们不帮他还有谁能帮他?”
“好了,都别说了,我说一句你们要说十句!”汤父也是无可奈何。
杨丛义却突然轻松起来,笑道:“伯父不必如此,三位伯母为了小侄也是一片好心,小侄感激不尽!可人生大事强求不得,小侄可以自己做主,不劳三位伯母费心。”
三人一听这话,顿时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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